李达
个人简介
      李达(1890年10月2日-1966年8月24日),名庭芳,字永锡,号鹤鸣,湖南零陵岚角山镇(今属永州市)人。中国共产党创始人之一,1920年参加上海共产主义小组,主编《共产党》月刊。中共一大被选为宣传主任。北伐战争时期任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编审委员会主席。曾任湖南大学、武汉大学校长,中国哲学学会会长、中共八大代表、第一至三届人大代表、三届人大常务委员,第一、二届政协委员等职。著有《社会学大纲》、《实践论解说》、《矛盾论解说》,主编《唯物辩证法大纲》等。
      1966年8月24日,著名马克思主义哲学家、中共一大代表李达逝世。 
人物生平
      早年,李达,名庭芳,字永锡,号鹤鸣,1890年10月2日出生于湖南零陵岚角山镇(今属永州市)一个佃农家庭。刚满5岁时,李达就跟着父亲识字,7岁时拜前清秀才胡燮卿为师。他天资聪颖,除了熟读老师指定的教材外,还阅读了大量古典文学名著,同时对数学和自然常识也特别喜爱。1905年春,在父亲与胡燮卿先生的陪同下,15岁的李达去永州府投考零陵等八县的最高学府永州中学。考试时,因为李达年纪小、个子矮,又是乡下人打扮,因此引得许多人围观,考官费了半天劲才把围观的人赶走。结果,李达的数学考了满分,八股文却考得不是很好。省里派来的主考官不愿录取李达,在学校校长和教导主任的一再请求下,李达的名字才被排在被录取者的最后一名,并获得公费待遇。进校后,入学时考得第一名的朱保善比李达大五六岁,他常当众挖苦李达成绩太差,因此李达暗下决心要刻苦学习,到第一学期结束时,李达的成绩已跃居年级第一名了,以后每学期李达都保持着第一名的成绩。
      1909年李达中学毕业,同年秋考入北京京师优级师范学校(北京师范大学前身),并立志教育救国。可到了1912年秋,因学校暂时停办,李达只得回到湖南。他先在一所中学任教谋生,后又分别在湖南工业专门学校和湖南优级师范读书。1913年李达以第二名的成绩考取湖南留日官费生,赴日本留学。留学第一年,李达集中精力学习日语、英语、德语,因用功过度,患上肺病,于次年回国养病。在养病的3年中,李达与人合伙开了家药店,做了3年药商。
      1917年李达再次赴日,考入日本第一高等学校(后改称东京帝国大学)学习理科,并立志“实业救国”、“科学救国”。日本第一高等学校是日本最好的学校,也是日本5个国立学校之一。当时中国政府规定:凡是考进5所日本国立学校的中国学生,都算官费生。
      俄国“十月革命”后,李达受到很大鼓舞,他开始偷偷阅读马列主义书籍。五四运动爆发后,留日学生回国请愿的失败,给李达的打击很大,他意识到在反动政府的统治下,“实业救国”、“科技救国”都是行不通的。1919年6月李达毅然放弃了理科专业的学习,开始专攻马列主义。期间,李达为国内的进步报刊撰写了大批有关马列主义方面的文章。
      加入共产党,1920年夏天,李达抱着“寻找同志干社会革命”的目的,从日本回国。他先去上海拜访了陈独秀,得知陈与李汉俊正在积极筹建中国共产党,于是他欣然接受了陈独秀的邀请。为了工作上方便,李达住在了《新青年》杂志社里。李达后来回忆道:“我回到上海以后,首先访问陈独秀,谈起组织社会革命党派的事,他说他和李汉俊正在准备发起组织中国共产党,就邀请我参加,做了发起人,这时的发起人一共是8人,即陈独秀、李汉俊、沈玄庐、陈望道、俞秀松、施存统(当时在日本)、杨明斋、李达。每次开会时,吴廷康(即维经斯基)都来参加……”期间,李达还以留日学生理事的身份,参加了在上海博文女校的中国学生联合会的领导工作。学联有时跟女联在工作上有些来往。女联即上海中华女界联合会,会长徐宗汉乃同盟会元老黄兴的夫人。不久,李达在徐宗汉那里结识了她手下做文秘工作的一位小姐,眉清目秀,知书达理的王会悟。两人相识后彼此很快产生了爱慕之情。
      1920年8月,陈独秀、李汉俊、李达、陈望道、沈玄庐、施存统、俞秀松在《新青年》杂志社开会,正式成立了上海“共产党”即上海共产主义小组,并推举陈独秀为党的总书记。然后上海共产主义小组积极联络在全国其他地方筹建的共产主义小组,还制定了《中国共产党宣言》。1920年12月,应广东省省长陈炯明的邀请,陈独秀赴广州担任广东教育委员会主任职务,其总书记一职由李汉俊代理,两人通过通信商谈一些重大问题。然而1921年2月间,关于在党内实行中央集权还是地方分权的问题上,二人在通信中互不相让,分歧越来越大。李汉俊主张地方分权制,陈独秀则主张中央集权制,李达在其间尽力调解,强调共产党刚刚成立,大家要加强团结。但调解没有任何结果,后来李汉俊愤然辞去了代理总书记的职务,《新青年》也被迫停办,李汉俊把党员名单及所有文件都交给了李达,要李达代理总书记职务。这样,从1921年2月到中共“一大”召开,李达一直代理着“总书记”的职务并担负“一大”的发起与组织工作。
      这期间,为了更广泛地传播马克思主义,李达与中国早期的马克思主义者一道,对国内各种反马克思主义和非马克思主义的思潮展开论战,成为宣传马克思主义的先驱者之一。为了建党的需要,《新青年》被改为公开的机关刊物,从1920年11月7日开始,上海共产主义小组又创办了半公开的、政治性很强的《共产党》理论月刊,而11月7日正是3年前俄国劳工农民推倒资本家和军阀的纪念日。也就在这时,李达与王会悟在既是陈独秀寓所又是《新青年》杂志编辑部的渔阳里二号里举行了简单的婚礼。为李达和王会悟操办婚事的是陈独秀夫人高君曼。新房也成了《共产党》月刊编辑部所在地,该月刊由李达担任主编,出版后受到共产主义者的广泛好评,发行量高达5000份之多。可当时《共产党》月刊经费十分困难,李达就把自己写的稿子卖给商务印书馆,稿酬用来办刊。有时工作紧张,李达自己一个人承担了从写稿到发行的全部工作。期间,李达每周还要为上海共产主义小组的成员讲授马克思主义课程,为他们编写讲义。1921年7月《共产党》月刊在出版发行6期后停刊,后来李达还参加了《新青年》杂志的编辑工作。
      组织中共一大,据《包惠僧回忆录》所述:“一九二一年六月间,第三国际派马林为代表,赤色职工国际也派李克诺斯基为代表,先到北京。北京支部负责人张国焘同马林等到上海与临时中央负责人李汉俊、李达等商谈发展党的工作问题,并决定在上海召集全国代表会议。”后来,李达对此事也有回忆,据他的《中国共产党的发起和第一次、第二次代表大会经过的回忆》所述:“六月初旬,马林(荷兰人)和尼可洛夫(俄人)由第三国际派到上海来,和我们接谈了以后,他们建议我们应当及早召开全国代表大会,宣告党的成立。于是由我发信给各地党小组,各派代表二人到上海开会,大会决定于七月一日开幕。”马林还带来了开会经费,每一位参会代表寄发给路费100元,会议结束回去时再每人发给50元。因为上海当时已成为中国共产党的联络中心,所以会议决定在上海召开,每个地区派两名代表,不考虑每个地区党员人数的多寡,即上海、北京、长沙、武汉、济南、广州、日本共7个共产主义小组。因为法国路途遥远,信件往返及代表赶来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就没有给法国共产主义小组寄发邀请信。信及汇款由“二李”(李达、李汉俊)分别寄出,各地的小组商议派出代表来上海开会。
      “一大”会址的选定和外地代表的住宿等具体事务都是李达负责的,他的新婚妻子王会悟是上海女界联谊会理事、社会主义青年团团员、《妇女声》杂志社编辑,在上海认识不少人,李达便提出让她帮忙。王会悟立即想到了博文女校的校长黄绍兰。黄绍兰早年毕业于北京女子师范学堂,辛亥革命后黄兴出任南京留守处主任,黄绍兰曾在黄兴手下工作过一段时间,后于1917年来到上海,担任博文女校校长,并聘请黄兴夫人徐宗汉为校董事长,而王会悟又曾是徐宗汉的秘书。黄绍兰的丈夫黄侃是北京大学文学系著名教授,两人的家就在博文女校里。当时正值暑假,学校基本空着,当黄绍兰听王会悟说“北京大学暑期旅行团”要借此住宿时,就一口答应下来,因为人员不是很多,就只租了女校楼上的3间房。包惠僧对此回忆:“付了两个月的租金,只住了二十天左右。……交房租是我同黄兆兰(黄绍兰)校长接洽的。在暑假中仅有一个学生,房子很多,学校里没有什么人,很清静。我们住的是楼上靠西的三间前楼。”
      然后王会悟又买了几张芦席,以备到会的代表打地铺用。紧接着,她又开始为选择开会的地址忙碌。她首先想到了与博文女校紧邻的李公馆。李公馆的主人是李汉俊的哥哥李书城,他是同盟会元老,当时正与夫人外出旅游,公馆内只剩下李汉俊、薛文淑、年幼的李声韵(李书城与妻子甘世瑜生的第二个女儿)及一名40多岁的厨师和一个30多岁的安徽籍保姆。薛文淑此时不到15岁,不懂世事,她是上海松江县人,因生活窘迫四处卖唱谋生,在广州偶遇李书城,李听说她是上海人,便对她说:“我家在上海。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到我家来找我。”
      1920年春,14岁的薛文淑来到了上海,李书城收留了她,让她寄居在他家。后来李的妻子去世,39岁的李书城便和15岁的薛文淑结了婚。于是,会址就这样被选定在了李公馆。
      李达首先接待的是第一个到达上海的北京共产主义小组的代表张国焘。李达在张国焘的记忆中“是一个学者气味很重、秉性直率的人,有一股湖南人的傲劲,与人谈话一言不合,往往会睁大双目注视对方,似乎怒不可遏的样子。他的简短言词,有时坚硬得像钢铁一样”。据“一大”代表陈潭秋回忆:“一九二一年的夏天,上海法租界蒲柏路,私立博文女校的楼上,在七月下半月,忽然新来了九个临时寓客。楼下女学校,因为暑假休假,学生教员都回家去了,所以寂静得很,只有厨役一人,弄饭兼看门。他受熟人的委托,每天做饭给楼上的客人吃,并照管门户。不许闲人到书房里去,如果没有他那位熟人介绍的话。他也不知道楼上住的客人是什么人,言语也不十分听得懂,因为他们都不会说上海话,有的湖南口音,有的湖北口音,还有的说北方话……”这“九个临时寓客”是:毛泽东、何叔衡、董必武、陈潭秋、王尽美、邓恩铭、刘仁静、包惠僧。包惠僧刚到上海那天,住在渔阳里2号,后张国焘叫他搬到博文女校去。据包惠僧回忆:“当街的两间中靠东的一间是张国焘、周佛海和我住的。张国焘也不常住在这里,他在外面租了房子。邓中夏到重庆参加暑假讲习会路过上海,也在这间住了几天。靠西的后面一间是王尽美、邓恩铭住,毛泽东是住在靠西的一间。这房屋很暗,他好像是一个人住。……除了毛泽东睡在一个单人的板床,是两条长凳架起来的,我们都是一人一张席子睡在地板上,靠东一边的几间房屋当时是空着的。”毛泽东当时受到“特殊照顾”的原因是,一是他个子较高,二是他睡觉时爱打呼噜。
      1921年7月23日中共“一大”开幕,7月24日举行了第二次会议,李达代表上海发起组报告了自成立以来所进行的工作。7月25日至26日休会两天,由张国焘、李达等起草党的纲领及以后的工作方案,7月27、28、29日又连续召开了三次会议。不料7月30日晚8时,正在开第六次会议时,突然闯进来一个中年男子,警惕性很高的共产国际代表马林立即宣布停止开会,现场只留下李汉俊与陈公博,其他人迅速分散。不多时,十几个法国巡捕就进来搜查了。看来会议已不能在上海继续开了,当晚12时多数代表集聚在李达的住处,商议该如何继续开会。王会悟十分热心,她提议在距离上海不远的浙江嘉兴的南湖继续开会,当场得到大家一致通过。嘉兴是王会悟读过书的地方,那里情况她十分熟悉。7月31日清晨,王会悟乘头班车先到嘉兴,租了一条游船并点了一桌酒席。上午10时代表们到了嘉兴,王会悟扮成舞女望风,一旦发现异常,代表们就假装打麻将。
      继续举行的会议选举了由陈独秀、李达、张国焘组成的中央局。李达因负责中共“一大”的筹备工作,又是上海共产主义小组的代理书记,曾著译过大量介绍马克思主义的文章,被选为宣传主任;张国焘因主持召开中共“一大”,擅长社会活动,被选为组织主任;陈独秀是《新青年》的创始人,曾任北京大学文科学长,五四运动和新文化运动的领袖,有很高的声望,书记非他莫属。“一大”就此结束。[3] 
脱离中共
      “一大”后,李达分工负责中共中央局宣传工作,后又担任上海平民女校业务主任(校长),并主编《新时代》杂志,成为中共早期的理论家和宣传鼓动家。
      根据中央局决定,1921年9月1日李达组织创建了中共第一个出版机构——人民出版社,社址就设在李达在上海的寓所内。为避免帝国主义及北洋政府的搜查与破坏,凡是人民出版社的书刊都故意印上“广州人民出版社”的字样,社址也印上“广州昌兴新街26号”。这个秘密出版社主要印制马克思主义的经典著作,李达克服了种种困难并付出了艰辛的努力,有时甚至要一个人承担书籍的编辑、付印、校对、发行等工作。
      中共成立后,决定培养一批妇女干部。为此李达与陈独秀商议,决定创办一所平民女校。李达与夫人王会悟商量,让她去找上海女界联合会会长徐宗汉,以联合会的名义出面筹建。李达看到其住处后有一处院子正急于出租,就拿出自己的工资及稿费50元交了租金。1922年2月中共创办的第一所女子学校——贫民女校在上海诞生了,学校的负责人就是李达,其公开身份是校务主任,王会悟协助李达处理学校行政事务。这所学校规模不大,就是一栋二层楼房,教室、工场、工作间、宿舍都在里边,其中楼上的两间是教室。学校分高级、初级两个班,共有学生30人,后来成为著名作家的丁玲当时在高级班。李达亲自为高级班学生讲授代数。李达是中共最早主张勤工俭学、半工半读者之一,他在学校开设了一个工作部,内设缝纫、织袜、编织3个组。平时李达还让学生到街头散发革命传单、组织各种募捐活动。虽然学校只存在了一年,但却在中国教育史和妇女运动史上留下了辉煌的一页。
      1922年7月16日至23日,中共“二大”在上海召开,陈独秀、李达、张国焘、蔡和森等12名代表出席了会议。会上李达当众顶撞了张国焘,在选举中央执行委员时,李达落选。会后张国焘说:“打倒你,我起来。”面对张国焘的刁难,李达决定“还是专心去研究理论为好”,于是离开了中央。1922年,李达应毛泽东之邀,到长沙担任何叔衡、毛泽东创办的湖南自修大学校长职务,与毛泽东一家一起住在长沙的清水塘。1923年秋,李达脱离中共后,在湖南大学担任教授,主讲马克思主义社会学。1926年6月,他的哲学专著《现代社会学》出版。1926年北伐军攻克武汉,应邓演达之邀,李达出任中央军事政治学校代理政治总教官、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政治部编审委员会主席。1927年3月李达又受毛泽东之聘,在毛泽东主办的中央农民运动讲习所任教。
      虽然李达已脱离中共,但1928年的《湖南清乡总报告》仍称李达是“著名共首,曾充大学教授,著有《现代社会学》,宣传赤化甚力”。此后,李达相继在武昌、上海、北京、湖南、广西等地的大学里任教,仍教唯物主义哲学。同时他埋头著述,写出了《辩证法唯物论教程》、《经济学大纲》、《社会学大纲》三本书。红军长征到达陕北后,李达托人将新出版的哲学书送给老友毛泽东。毛泽东如获至宝仔细阅读了李达的这三本书,其中《社会学大纲》毛泽东读了十遍。[3] 
      建国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李达担任过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副主任等职。虽然毛泽东等中央领导希望李达留在北京工作,但李达却多次请求回湖南继续从事高等教育。1949年12月2日李达被毛泽东亲自任命为湖南大学校长,他也是由中央政府最早任命的大学校长之一。1950年2月18日李达就职湖南大学,不久配合政治需要对湖南大学进行了社会主义的改造,并主持了爱晚亭的重建工作。1952年11月李达被任命为武汉大学校长。从1953年2月24日李达正式在武汉大学工作,李达在武大主政长达13年时间。
      “文革”前夕,由于李达指出林彪的“顶峰论”违反辩证法,被诬陷为“毛泽东思想最凶恶的敌人”。自从姚文元挖出个北京的“三家村黑店”——邓拓、吴晗、廖沫沙之后,全国各地纷纷挖“三家村”。1966年6月3日武汉大学挖出了由校长李达、党委书记朱劭天、副校长何定华组成的“三家村黑帮”,又称“李达三家村”。李达在运动中变成了“李三”(李达三家村之意)。1966年7月16日毛泽东在武汉畅游长江的消息传遍了武汉三镇,7月18日,有好心人劝李达去找毛泽东,李达想了想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好去找,去找他他也不会见我的。”这时已经受长达两个月折磨的李达,胃部大出血,糖尿病发作,全身骨瘦如柴,其家属提出自己出钱治疗,但上面却不同意。仅过了一个晚上,身心倍受摧残的李达便决定向毛泽东求救。7月19日李达用写交待材料的稿纸给毛泽东写了一封短信:
主席:我有难,请救我一命。李达顿首七月十九日
      这是李达一生中第一次称毛泽东为“主席”。他把信装进牛皮纸信封内密封好,然后恳求学校“文革”工作队派人送到毛泽东在武汉东湖梅园1号的住处。可20天后信辗转送到了北京,当毛泽东看到李达的信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1966年8月,已经76岁的老人再次遭到十几万人大会的“声讨”、“批斗”、“示众”、“审讯”、“辱骂”、“罚跪”,批斗会结束后的8月13日,李达突然摔倒在地,口吐鲜血,不省人事,血压降到90/50毫米,高烧持续不退,大小便失禁。卫生科的医生提出要到医院治疗,但却遭到拒绝。一直拖到8月22日,李达才被送进医院,安排在最普通的病房里,危急时刻迫害他的人竟惨无人道地命令停止为他用药。临终前的李达还在说:“等运动结束后,我们到北京去,向毛主席告状!”
      1966年8月24日李达含冤走完了他的人生,终年76岁。1980年11月中共中央书记处批准中共湖北省委的决定,为李达平反昭雪,恢复党籍。1996年9月12日,经中共中央组织部批准,李达的骨灰由武汉九峰山迁至北京八宝山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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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哲 (Roger T.Ames)

      安乐哲(Roger T. Ames),1947年生于加拿大,北京大学人文讲席教授、世界著名中西比较哲学家、国际知名汉学大师、世界儒学文化研究联合会会长、国际儒学联合会副会长,山东省特聘“儒学大家”、博古睿研究院中国中心学术委员会主席、尼山世界儒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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